“怎么不可能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你不愿意去我妈的房间睡,赖在我的房间不走,盖的不是我的被子那是谁的?”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 苏简安一愣。
“简安,你听着:有你哥,还有我,苏洪远伤害不到你。” 徐伯仿佛也明白了什么,点点头,嘱咐老钱注意安全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 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
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 第二秒,她的脑袋被闪电击中了一样,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