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疾步走过来:“医生,我太太怎么样?”
“你看错地方了。”苏亦承轻飘飘的抬起洛小夕的下巴,示意她看他的脸,“看这里,一切是不是都解释得通了?”
陆薄言像是感觉不到车速一样,只是冷静的看着前方,神奇的是车子在他的手上开得非常稳,如果不是他紧抓着方向盘的手出卖了他的焦急,汪杨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一个赛车手,只是很享受这样的速度激情。
第二天。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当初她和洛小夕租下了学校附近的公寓,又去超市买齐了锅碗瓢盆后,试着自己动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,虽然卖相和味道都很一般,但已经比薯条和汉堡美味太多了,洛小夕甚至感动落泪道:“我要从此当中餐的死忠粉!”
周琦蓝哧一声笑了:“果然是当法医的人。不过,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当,跑去干这种苦差?”
哪怕没有团队了,哪怕只能孤军奋战,她也不会放过洛小夕!
“汪杨,把地图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唐玉兰走后,洛小夕才走过来:“因为一些小事?我看不是小事吧?”
苏简安耸耸肩,洗干净水杯放回座位上:“我先下班了。”
浴’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苏简安抱着被子,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。
A市的初秋,入夜后风里已经裹挟了凉意,窗子一打开凉风就肆无忌惮的涌进来,吹在他身上,多少镇压了那股躁动。
出乎意料的,陆薄言居然没有为难她,慢慢的挪开了腿。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以为她恐高,搂住她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