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一直等到十点多,洛小夕还没有丝毫动静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“最坏的结果,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。”陆薄言抬起头来,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,“现在首要的,是解决苏洪远。”
她想回家,回那个有陆薄言的家。(未完待续)
苏亦承把洛小夕从浴缸里捞起来,抱着她回了客厅就把她放到沙发上,然后迅速回房间拿了干净的睡衣和干毛巾出来。
五点整,苏亦承签好最后一份文件,钢笔放回笔筒,这一天的工作全部结束。
苏亦承勾起洛小夕一绺卷发,勉为其难的答应了。
“想到哪儿去了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,“还痛不痛?”
“辛苦了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们摆摆手,往陆薄言那边走去。
她也循着陆薄言的视线望进去,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,男人远远就和陆薄言打招呼:“陆先生,你好你好,欢迎来到我们电视台。”
苏亦承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。
闻言,窃喜爬上苏简安的唇角:“也就是说我哥只跟你说了这个!?”说着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,忙忙否认,“没有了!我又不是你,哪来那么多可以隐瞒你的事情?”
她刚刚走出警察局,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马路边。
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,就又听见陆薄言说:
“为什么是你送她回来?”陆薄言冷冷的问。
“……你才撞到脑袋了呢!”洛小夕瞬间清醒过来,没好气的送了块牛排,“不解风情,我懒得跟你讲话!”